可是自从把他组装成一个城乡暴发户时,他对接我下班失去了耐心:“今儿几个同事想喝酒,我没时间接你。”
我对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也清楚,我不会打扮,因为骨架大显得很壮,穿啥都不好看,所以我穿衣服总是很低调,就是那种在一群里让人注意不到的低调。
但我没后悔把他打扮成新青年的样子,他高兴我就高兴,看着他开心我也笑的自然一点。
我能忍受他不给我花钱不出房租水电物业暖气费,我也能忍受他去喝酒跟我要钱:“给我发65块钱,我和朋友吃了个饭A的、65。”这些我都能忍受,忍受不了的是他隔空讨厌我儿子:“你儿子自己不赚钱,一双鞋600多,男人家脸皮真厚。”我就看着他,不说话,然后他也就不说话了。
喝点酒回来:“你三天两头跑回家,你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你老了能指望上他吗,到时候还不是我的事。”
也许是酒后真言,也许是酒后狂言,我没想到过指望儿子,也没考虑过指望老来靠他照顾,我还没想过老了的事。
可他居然说:“到时候还不是我的事。”听着找不出毛病,可是别扭。6月份我基本在家陪要高考的儿子,晚上操心他早点睡,早上喊他早点起,连续一周没有去和保安夫君的出租屋。6月9号早上我突然想起压在抽屉报纸下面的银行卡,心里莫名的揪了一下,就打车直奔出租屋。
后面的剧情很老套也很好笑,我居然打不开门,门从里面反锁了。傻子都知道门从里面反锁,家里有人,而我敲门、砸门踹门里面都安静的出奇。我突然很害怕,想到早上莫名其妙的揪心,真怕我的保安夫君会不会~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