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时候,不管天气多冷,她都坚持每天晚上为我泡脚,她胸前围着围裙,开玩笑地说自己天生适合女仆装。
我说她那不是女仆装,是保姆装,她说就算做我一辈子保姆,她也认了。
我尤其忘不掉的是每次开战之后,她都贴心地给我准备一杯略烫的温水,里面飘着几粒枸杞。
她说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为了我们的长久性福,她必须对我体贴入微,天哪,她婆婆妈妈的时候真像我妈。
在和辛怡分手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们也会有分手的一天。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永远是奉献的一方,但是分手这两个字却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那天在学校门口的梧桐树下,她说她爱我爱到失去自我了,她说当初她挺愿意这样的,但时间久了她也会累。
我问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她看不上我刚找的工作,觉得我将来没什么前途?是不是她家里人反对我们在一起?
她拼命地摇着头说都不是,她之所以想和我分手,是因为她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她说她接受不了我们的感情归于平淡。
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合理的借口,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死皮赖脸地纠缠她,让她跟着我走,我说不管我混成什么样,只要有我一口饭,就绝不会让她饿着。
她眼里的泪水滚了滚,近乎绝望地说:“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吗?你喝风,我就跟着你喝风,这就是你所理解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