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却忽然冷笑一声,“神经病,我不认识他。”说罢,想关上门。
我用胳膊抵住门:“稍等,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去这里找你。”我递给她一张写有单位地址的白纸,我已查清楚她和韩旭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那女人告诉我,她和韩旭已经好了快两年,是韩旭主动,还说了一些细节。我全部录音存证。
“我不会见他的,以后他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冷冷地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她关上了门。
忽然替韩旭感到不值当,我以为他如果死在了手术台上,可能会多一个女人为他伤心。
偶逢
病房里,离婚协议书被婆婆抢了过去,让他不要签,看到我写的条款后,更是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我写着,孩子、房子和车子都归我。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婆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骂我不是东西,骂我嫌弃她儿子生病,骂我没有良心。
这些话,像锥子一样在我的心上戳出一个个小洞,鲜红的液体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我不是东西,我没有良心。我的前半生怎么那么傻啊,傻到老天都觉得可怜,才把真相扔给我的吧。
原本我不想让老人知道太多,可事已至此,我不能背这个锅,把证据全部甩在了韩旭的病床上。七零八落的不堪入目的照片洋洋洒洒的缓缓飘落,犹如我的心一片片落地碎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