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伤痛,其实就是撕开结痂。所谓的伤痕,又怎么能真正愈合,留下的疤痕只会时时刻刻提醒伤者。
正是因为他对她的宠溺是海市蜃楼的高,踩进棉花,她瞬间倒在一片冰冷冷的水泥地,到现在仿佛还能看见它周围的环境,是黑暗,是雪,是近似永夜的绝望。
突然间的冷落后,她却疯狂的找回他,她难以否认自己对他一天天滋长的依赖与喜爱。
她去见他了。高铁三个小时真的很快。快得像一条通往天堂的路。她比视频里还要消瘦,她心里一颤,她并不是那个视频里的她,太瘦了。
可他只说,“你长成这样,还没有人追你啊。”紧接着他就搂紧了她。
她僵硬着,但也顺势配合着他,虽然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是带着她去开房,分手前他掰开了我双腿进去了,那天晚上又是做了一整晚。
隔天,他们像恋人又像朋友一样,走着城市的大街小巷,新鲜的气息让她感觉是一场旅行。那条小吃街,已经不记得吃的是什么特产了,但她记得喂他吃的时候,他嘴微微张开的样子。
那是她第一次在护栏那么低的湖边观看着自由游弋的金鱼;从小她就不是很舍得花钱来买鱼饲料,不过确实也不是很贵,他们买了一袋。
是二月末空气中带着温柔的凛冽,湖的清气拂着脸,和他一起这样呆着很幸福。在分别的车站,他们拍下了三张照片。
临走前,他并不冷漠,他最后还让她抱抱他,她双手环绕着他,头枕着他胸前柔柔的灰色羊毛衣,手环着他蓝色的风衣。之后,他们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