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晓芳为了胁迫我和她结婚,下一步会再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程立祥向我摊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以晓芳以前的所作所为,我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你是什么意思?不想去我家了?也好,免得你去了又反悔。我们的事就这样算了,反正你父母不同意。”我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试探程立祥的反应。程立祥痛苦地抱着头,将十指插进头发里,久久不语。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程立祥的电话响了。一接听,是程立祥的朋友:“程立祥,你在哪里?你父母找你找得好苦。晓芳说你和别的女人跑了,正在你家里闹,你快回去看看吧!”
程立祥无助地看着我,我心肠一软,“你去吧,我等你的消息!”
出门前,程立祥几次回头看我,像生离死别般依依不舍。我强作欢笑:“你又不是上刑场,和晓芳好好谈,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守着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当晚,程立祥没有回来。打电话,起初是无人接听,再后来,就关了机。我的心悬了起来,不停地拨打程立祥的电话,走路、买菜,甚至睡觉时都将手机紧紧地握着,生怕漏掉程立祥的消息。此时的生命意义对我而言,就是等待程立祥的消息。
五天后,程立祥终于回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他压低了嗓音,像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小心地说话:“晓娟,我被晓芳‘押’回了湖南她老家,现在被困在二楼,不能出去。她要求我付50万元的分手费,因为她担心自己将来没有生育能力,婚姻不幸福。可我妈不给,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