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菲乘坐长途飞机回杭州,连续几日在日本通宵赶项目,累得骨头散架,和衣躺下休息。
敲门,是爸爸。
“菲菲,有朋友找你。”
“谁?”曾菲明知故问。
“出来吧,别让朋友久等。”爸爸曾天尧原是国企职工,最高职位担任过办公室主任,待人客气,说话习惯了文绉绉。
曾菲脱去起皱的职业套装,紧身V领米白色毛衫,锁骨最新款叠戴颈链,越发衬得肤如凝脂,薄肩窄腰,曲线毕露,双手一拢,茂密黑长直发系了个松马尾,鬓角碎发随性垂落着,微熟中不失青春。
明明三十岁,看着更像二十四五。
刚要喊:“苏妍,你让我代购的化妆品不辱使命......"却见眼前一陌生女人牢牢盯着她看。
衣着朴实、脸色灰蜡,手指粗大,中等个子,中等身材,三十岁有余,一看就是吃过民间疾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