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哦,我不怕的。」张霞说:「那麽我可以进来坐坐吗,我很怕黑。」她说怕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佣人突然辞工走了,还来不及再请一个。这个时候,女佣人已是不容易找了。张霞的老公又不在家,屋里只有她和我两个人。
张霞一进来,就坐到我的床上。她幽幽地说道:「我那个老公,假如也像你那样喜欢我就好了,他在那边有个女人,他回来也不和我同床。你知道他巳经多久没有和我亲近过了吗?」这一问,我是很难回答的,到底那是她的夫妇间事,我总不便加以置评的嘛。
她又说:「看你多麽好,你没有女朋友,都不乱找女人。」「我……」我张大嘴巴只是一个洞,我跟她实在是没有什麽好谈的,平时招呼两句还是很自然,坐在一起,却是谈不出什麽来了。好在张霞自说自话,我才不会太不知所措。她靠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床尾,她竖起了一条腿。她是穿着一件长到大腿中段的睡袍的。这个长度,人一坐了下来,衣脚就已经升得很高,再一竖起腿,其下的春光就尽露在我的眼底,所谓尽者,即是说她在里面穿什麽就可以看见什麽。
此时我是看到她穿着一条白色内裤,与我在浴室中所见的一样,这束西的中段是双层的,所以虽然其他部份的透明程度虽然很高,这段部份却是并不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