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筹备婚礼的那些日子,我一直努力说服自己:毕竟,可欣是这个世界上惟一一个认为我的牙齿好看的人。
她在痛苦中发出快乐的笑声
新婚之夜,我意外地发现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以及怀中脸上挂着胜利笑容的可欣。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让我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她居然还说:"那天我只是在妇产医院做例行的妇科检查,我又没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是你主动向我求婚的。"
蜜月旅行,我把她匆匆地丢给了我远在北京的父母,便一个人跑回单位加班去了,只有工作才能让我觉得扬眉吐气,心情舒畅。
每天我会例行公事地打电话去我的父母家,从二老的言语中,我听得出来他们对可欣的喜欢,而可欣则在电话里大谈我父母的慈爱。
后来,可欣从北京回来的那天,他们3个人在火车站上演了一幕生离死别的场面,连我那一向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父亲居然也"晚节不保"
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在火车站见到可欣时,她甚至还能哭出眼泪来。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她:"可欣,你上大学离开你父母的时候好像也没这么哭过吧?你真的对我的爸妈怀有那么深的感情吗?"可欣瞪着哭红的眼睛,伤心地说:"肖鹏,你还有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