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挣扎,也会觉得痛不欲生,但我都坦然承受,仿佛自己生来就是要承受这些苦难的;没有怨恨过谁,也不会责备自己什么,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了,那时侯我没有想过什么未来,我觉得未来很遥远,很飘渺;我只要放纵,纵容自己所有的冷漠和邪虐。
我渐渐感觉到他的下体在蠢蠢欲动。我粗暴地脱下他的衣服,很有技巧的用手挑逗他的身体。他失控了,眼神中荡漾着情欲。
但是,有时候,我也是脆弱的,脆弱得想在黎明出现的前夜把自己‘解决’了,但也只是一想而过,我没有勇气那样做,虽然我有勇气让自己像具尸体一样的活着。
人脆弱的时候也就容易感伤,容易被周围的人所影响,所以有些夜晚,看着男人温柔而真诚的目光,我也会渴望停留,渴望过一种健康的生活。
在我看来,放纵的女人一旦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也就意味着她应该停止放纵了;如同一个杀手对人产生了怜悯之心的话,那也就意味着他应该换个职业了。
我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突然觉得疲惫了,厌倦了,心疼地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纵欲过度的脸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粉脂,目光中没有一丝神采,皮肤暗淡,失去了光泽。
身上穿着一件小丑服一样希奇古怪的衣衫,里面藏着一对历经男人把玩的乳房,大得让人觉得可笑,它们像两个怪物一样,无精打采地挂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