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曾害羞地告诉我,直到订婚后,他将与我同床共枕,享受鱼米之欢。被这样的呵护怜惜,我真的好高兴哦,我也暗暗地想着,今年春节一过,我也将好好做人,不再重操肉业,而嫁他随他,相夫生子。
可是,可是,就在刚才,我接待了一位跟“啊连”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我想这位男人肯定是“啊连”,要不,他笑容的纹路怎么如此相象呢?
当我进入那个包厢的时候,我和那个男的几乎都显得很惊诧。只听见他说了句:“就点你把!”我转身走出了门,当我捧着带有消毒巾和红酒等的红色盘子再次进门的时候,我就试探他说,你是不是江西的。他说是广东的。那我又问你能不能说几句广东话来听听,他还真的说出了几句让我是懂非懂的鸟话。
我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就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我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听你唠叨的。”
我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是江西的哦,真象我朋友。”接着我自言自语道:“我豁出去了。”
这是唯一一次我服务特别到位的交易。我害怕他的眼神和那熟悉的笑容,我低头匍匐在他身上又舔又吹,几乎麻木不仁了。在我的刺激下,他的下体坚挺后而又突然萎了,只听见他说到:“别哭丧着脸,露点笑容来,我他吗的是花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