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习练类似帝王功、锁精功……的功夫。我经常被他弄到我筋骨酸软、疲累不堪,水流得到处都是,只能呻吟大叫投降:「不要了啦!不要……」最后他看我可怜求饶的样子,才停止不做。
还记得刚结婚的那阵子,我还曾被他弄到哭得唏哩哗啦,模样哀怨凄惨地表示真的不能负荷,再这样继续,会被他玩死掉。 后来,我意外地渐渐开窍,他的「能干」将我的胃口慢慢养大,从「不堪负荷」戏剧性转变成「乐在其中」,到现在我感觉「如水得鱼」且乐此不疲,心态变化不可谓不大。
我们几乎能想到的,能玩的姿势、花样、场地……什么都去尝试,什么都敢玩,彼此心理与生理默契十足,均获得丰盛充实的快乐。
我们放纵嬉戏做爱,从床上到厨房,到沙发,在我们民宿的三楼窗边……在民宿的公用厕所内、在深夜的顶楼阳台、在山林野溪中、在市区路边有贴深色隔热纸的车上、在乡间草地上……因为场地的变换,因为不再隐密安全,经常会有被看见的危险,我从起先的排斥到慢慢可容忍接受这种刺激,也许真有种另类的快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