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的工作性质是全国飞,6天后便去了其它城市。我们每天发邮件,打几个小时的电话。尽管我们并不了解对方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但我觉得我们彼此知道别人不知道的那部份就够了。我再一次甜蜜地陷了进去。
毕业后,我在沙坪坝一广告公司上班。8月,他出差到成都,我立即赶了过去。但见面后,我觉得他变了,他认为我想跟他要婚姻,他因此而责怪我。我知道在他的世界里,永远是事业第一。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沟通了。我回到重庆,只觉得物是人非。10月,我们把彼此拖进黑名单,我似乎也觉得很轻松,买了一把菊花给自己悼念。
我给陈浩打了从当年3月份以来的第一个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告诉了他关于周林的事情。我觉得周林是上天在那个时候派来帮我走出困境的。我走出来了,他的使命也完成了,和他的结束才算真正和陈浩结束。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去解放碑,每次路过,眼泪都会不争气地流下来。在成都,他牙痛,我陪他看病。到现在我还保留了那张我帮他买药的挂号单,上面有时间、地点、人名,都那么确凿,证明确实有过这么一个人。
说来凑巧,就在和周林结束的当天,我的电脑中了病毒。一个刚认识的网友说他可以来帮我修,第二天他出现在我家门口,这是我生命中第3个重要的男人:韩文。和周林一样,他瘦瘦高高,戴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但和周林不同,韩文很绅士,就是吃饭时不小心碰到你的手,他都会立即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