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修好了,邮弟员说:“你们已签字了,要到邮局亲自退,有钱不要,真笨,我走了。”父亲说:“我送你。”邮递员说不用了,能帮我修车我很感谢,还是你老人家懂人情,你不用送了回去吧。”父亲见没有人塞给他二十元。看着父亲回来,我很生气,“我一看你就知道,给他钱了,别人一说可怜,你心肠就是软,下一次他不是要二十,而是二百。”
一阵大风吹来,天,下起了倾盆大雨。父亲说:“不好,前几天屋顶有几片瓦掉了,后墙要漏雨了,我得上修好。”母亲拉住了他,“不要上去,雨下的太,摔倒了可不得了,明天天晴了再说,我先用盆子接着
。”叮当,叮当。“的响声从那盆子里发出来,父亲拿出了家谱看有没有台湾这么一个亲戚,找了几遍都没有和台湾有关的亲人,他让母亲想想,她的娘家有没有台湾的,母亲摇着头,说没有,父亲说:“这可怪了,会不会是有人寄错了,他们一定很着急,我们得给人家退回去 ,你说是不是?刚子你呢?”你亲看着我,他是在考我,看我在金钱上是否能把握信,我看他的眼神知道他想要的答案是什么,我回答“是要退回去,来之不明的钱是不能要,免惹来灾祸。”父亲满意地笑了,“你明天不要走了,路太滑,和我一起到邮局退款,我不会添那些票据,你也去休息吧!”那夜我做梦了,是有钱的梦,我四年大学不用愁,在校园里我过的好愉快,我家盖了新房,我正在吃炸鸡腿,好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