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医生说她是那幢楼下的保卫科送来的,说送来的时候,嘴角,肩膀,胳膊上全是血,但是好心的妇科大夫已经给她做了检查了,没有发现被强暴的迹象。只是多处擦伤。然后问她是不是遇到了强奸犯,因为她的血样里有明显的安定成分。
雨珊说,那个时候她要是告诉医生那个孩子企图强奸自己,医生恐怕都不会相信的,再一想如果说出那个孩子的话,恐怕那个孩子的前途就完了,于是就说,看上去安定片和去痛片的长的差不多,家里边的药放在一个地方,分不出哪个是哪个,所以随便找了几片吃了,不知道自己吃错药了。
可是这个谎言实在太低能了,旁边派出所的一听就听出来了,她明显的东北口音,裤兜里的身份证,学生证,钱包上的标示,全证明她是个学生,她怎么可能是当地的住户呢?再说了,那个地方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女学生住的起的地方?
而后,警察就给她一顿说服教育,说知道她有难言之隐,但是这不是没什么事情吗?侮辱了她的人他们一定得找到,不能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可是雨珊怎么也不说,结果还是警察有办法,对她说,你也不想我们通知你的学校你在外边从事卖淫活动吧?我知道东北来的学生都穷如何如何,从谆谆教导变成了威逼,弄的雨珊只好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