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的老表从山东回来了,自然少不了烧几个好菜,弄几瓶好酒来。小老表爱喝,莲花说成子陪不好的,大碗儿就义不容辞地来了。
老表其实不老,不过小三十的模样,戴着眼镜,说话也斯斯文文,寒喧过后,在堂屋落座。
老规矩,一口闷,连闷三个,大碗儿还帮成子一个,然后划圈,人少,酒不少,一圈下来也有二三两吧,大碗儿一仰脸,看好了,一滴不剩!抹了嘴,准备上筷子,老表急了“大哥,你这是弄啥?”说着,也抓起酒瓶,倒上半碗,举到大碗儿脸前;“大哥,兄弟陪上。”碗口盖脸,碗底朝天,一滴不剩。
“好兄弟!”大碗儿心里痛快,接下来,推杯换盏,你敬我,我敬你,喝得别提多舒坦了,老表还去里屋拿出包将军烟,给大碗儿和成子点着,自己也点一支,“喘口气,接着喝。
大碗儿醒来是躺在自家床上,天已经黑如锅底,叫两声芹菜也不见应声,噪子眼如着火般疼,伸手按开关,床头的钟表已指向十二点了。
第一天中午,莲花又打电话,念记回娘家的芹菜,大碗儿本不想去,想想心中不服,就慷慨前往,又一番推杯换盏,又抽了几支将军烟,又一回深夜醒来。
第三天,成子的堂弟结婚,晚上请喝喜酒,大碗儿破天荒没有出现,听说去丈母娘家帮忙回不来。没有酒司令主持工作,各自尽兴也没啥不痛快,只不过没有醉倒人,听说成子的老表也去劝酒了,是两个,双胞胎,一样的斯文,一样的秀气,说话的声音也一样。
后来大碗儿喝酒就不上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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