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我考取了南方一所高校的研究生,而慧慧的父母执意要她回家乡。分别的痛苦令我们倍加缠绵, 除了上课,我几乎整日与慧慧在一起,流着泪,伤感着。
有一晚,在教学楼 后面的树林里,我拥着慧慧,深情地吻她,发誓要照顾她一生一世。慧慧顺从地蜷缩 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暖暖的、软软的,不知不觉间,我的手伸进她的衣衫,她没有反抗,默默地任由我抚 摩她细润的肌肤。
我颤抖着,慢慢触及她的胸口,那丰满的乳房骤然使我冲动得无法自抑。我整个人像被火焰炙烤着,不 管不顾地褪下了慧慧的裙子,我们就这样靠着一棵古老的大树,仓促潦草地完成了人生中最庄严的仪式。
有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达到了高潮那以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夏天,在夜晚的树林,无人的操场 ,甚至晚自习结束后空荡荡的教学楼转角,我们为激情所驱使,一次次冲撞着彼此的身体。
因为慌乱,我们没有前戏没有抚摩,只是最关键部位的接触,往往不到一分钟就完结了。但很奇怪,在掀起慧慧裙子的时刻,她似乎很快就冲动起来了,脸色红润,极力压抑着呻吟, 有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达到了高潮。
毕业后慧慧回到了家乡,在父母执教的中学教书,而我孤身前往南方读研。我们之间书信绵绵,尽诉相 思之苦。每逢假期,我赶往慧慧的家乡与她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