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虹姐得意地将我的头揽在她怀里,笑问:“很爽吧?傻仔。”我没有回答,静默如一名被轮奸了的少女,尽管刚才那一刻确实难忘。
第二天,我连工钱都不要了,想辞工离开。但心里又想,虹姐也不是做“鸡”的,自己又不是“鸭”,何必把这事想得那么肮脏。况且,虹姐和我之间或许是有一点真情的啊。
中午我还是来到了虹姐的档口,她见了我笑盈盈地说:“傻仔,我以为你不来了呢!”那神态就像是姐姐嗔怪犯了错不敢回家的小弟弟。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临回校上课时,虹姐塞给我两千元,我只要一千元,虹姐说收下吧,以后你有空来帮帮我就行了。我犹豫着收下了。后来,只要是星期六、日或节假日,我就过去帮虹姐,当然也免不了和她发生我又渴望又想逃避的性关系,这样的情况一直到我大学毕业。
这段时间,我是在欢乐与懊悔中度过的。快乐的是虹姐丰富的性技巧给了我愉悦的性体验,懊悔的是我这段不平凡的经历使我觉得对不起很爱我的女朋友。
现在我与女友已结婚。我与虹姐的爱与性,调成了一杯怪异的鸡尾酒,这杯酒总使我感觉夫妻性生活的缺憾,我既对妻有歉意,又不满足妻在性事上的古板守旧。唉,我真不知道该感激虹姐呢,还是该恨她。
编者点评:
有些事真的是可以“天不知地不知”的,既然如此,你不是“鸡”我没做“鸭”,“爽”一下似乎也无妨,两厢情愿,神鬼不晓,并没伤害到任何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