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骅的工作室刚刚起步,他的工作决定了他社会交往的复杂性,尽管金骅的表现让我失望至极,但我宁愿这样去安慰自己。
那天,我正在班上忙碌,突然接到公安局打来的电话,说金骅嫖娼被抓,让我带5000元去赎人。在接金骅回家的路上,他不停地向我解释说是工作需要而被误抓。我没有责怪他,只是让他以后小心一点,金骅重重地点着头。
金骅没有再为嫖娼的事被公安机关抓,可他带一个女孩子去医院流产的事却让我的一个同学看到了。当我气愤地责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时,金骅满嘴抵赖,当我将时间地点甚至手术医生名字一样一样说出来时,金骅哑了口。
一个星期后,那个向我告密的女同学被人在半路上打掉了两颗门牙。
我不再相信金骅,开始逮住机会就对金骅喋喋不休,有时甚至死缠着不让他出门……
终于有一天,金骅对我动手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吵打几乎成了我们在一起生活的主要内容。
在又一次吵打之后,我大叫着要和他离婚。“你敢!”金骅很轻蔑地说,他的样子流氓极了,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坠入冰窖。
我终于搬回娘家住了,从踏进父母门坎的那一刻,我就决定再也不回去见金骅。然而,正如金骅扬言的那样,我没敢在父母家里住下去,第二天,就乖乖地回家了,因为金骅打电话给我,威胁说他要把我父亲在单位贪污的事抖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