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姨呜咽着,呻吟着,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脸涨得通红,阴D剧烈地抽搐起来,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随着我的每一敏姨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阴D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肉棒,吸得是那麽地紧,以至於我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敏姨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敏姨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小肉洞,肉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淫穴内洪水犯滥,淫水不断地泪泪流出,阴D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肉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肉棒,花蕊紧紧咬住阴J,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J巴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敏姨直浪得泄了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半年的阴精,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捧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浪酥酥地昏了过去。
我看敏姨这样子,向母亲求助,恐惧地说:「妈,敏姨怎麽了,是不是死了?」 母亲坐在敏姨身边,轻轻地替敏姨按摸着心口,没有多久,敏姨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阿敏,你怎麽啦?」母亲关切地问,敏姨睁大眼睛望着母亲,脸上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