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岳母康复出院。回家后马上给我做了香喷喷的烤乳猪等我最爱吃的的佳肴,还花1900元给我买回一套“红豆”西服。我原以为这是丈母娘对我医院伺候所作出的一种回报,但后来我隐隐感到其意义远不止这些。这之后,丈母娘的嘴角总悬挂着一丝笑容,脸色红润,对我的称呼语气变得很轻很柔。饭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给我点菜,眼睛射出一种烁然的目光。她本不爱看体育频道,现在经常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甲A”什么的,她的衣着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过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后她才冲凉洗澡,近日来她晚饭后早早地冲洗,穿着单薄的内衣在我面前晃动。这一系列的迹象使我感到,丈母娘烁热的眼波里,有一种东西在悄悄地、热烈地涌动着,这股翻涌着的热流与我息息相关。
那年除夕之夜,柔和的灯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对面坐着吃团年饭。那一夜,我和丈母娘杯觥交错,喝了很久很久,谈了很多很多,我们忘了彼此的年龄、身份,丈母娘的脸发红发烧,猛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那晚,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怎么上床休息的。
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我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吓了一跳。吃早餐时,丈母娘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脸上挂着几许羞涩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