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的一个中午,慧慧偶然到我的办公室来,当时同事们都出去吃午餐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在。慧慧东张西望,突然亲密地靠近我,伸手拨弄我的头发,娇柔地说:“我想要。”
我笑着劝她这是办公室,然而我越劝她越激动,后来索性解开我的裤扣。我不忍拒绝她,一边盯着闹钟,计算着同事们归来的时间,一边忐忑不安地跟她做,可是没过几秒钟,我就软了,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面对慧慧迫切的眼神,我深感愧疚。
更为糟糕的是,从此以后,我出现了勃起功能障碍(ED),在那些让我充满犯罪感的地方,公交车什么的,我是压根儿失去了勃起功能。
在家里,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开始我还勉强可以坚持一会儿,慧慧也努力地迎合着我,但我总觉得有人在偷窥,根本没法做完。
阳痿这个名词像座山一样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逐渐消沉下来,不知道要怎样尝试,才能够让我和慧慧的生活走上正常、健康的轨道。
那是我失去做爱能力5个月零8天的日子,我刚巧到河南出差,住在一间酒店里。我发现自己又可以了。
回到家里,我怀着惊喜的心情,拥住慧慧。可是,面对慧慧,我还是不行。
我们与离婚只有一线的距离我怀着犯罪感与慧慧共处一室,我们彼此都没有了快乐的感受,沉默地、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惟一的话题,就是慧慧不断地催促我去看专科医生,而我不断地以各种理由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