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正喝得高兴,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了,朋友阿美吃力地扶着一个靓女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定眼一看,又是她,摇头靓女。阿美介绍说,啊,我朋友,刚刚失恋,喝多了,差点给人“溶”了。然后摇头靓女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就闭上眼睛睡过去了。她一定是喝晕了。
猪朋狗友们继续喝酒玩“俄罗斯”(一种酒场游戏)。直到四点多,大家才散去。散去的时候,朋友都是成双成对的。于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身上:照顾那位摇头靓女。阿美临走还一本正经地丢下一句:不要惹她啊,良家妇女来的。于是,我只好做护花使者。我把迷迷糊糊的摇头靓女搬到了我住的地方。之所以用“搬”,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如此贴身时,不能有任何非份之想,否则容易做错事,只能当她是一件物品一样,一件滑滑软软的物品。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肚皮贴着沙发趴在沙发上。我的眼睛一点也睁不开,很多事情我都记不起来了,头痛得要命。我又睡过去了,只想这样不醒地睡着,因为我不知道醒来后干些什么。就这样,我完全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存在。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然后终于醒过来了。一睁眼,又看见黑夜。还有,一个女人。她坐在窗台上,背对着我,好像在哭,没有声音,只有手在默默地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