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角旁边掉了一枚纽扣,应该是孟谌衣服上掉下来的,我趴在那里捡了起来,有些脏,我用手搓了搓放在手心。
像我这样偷偷摸摸的走到家门口,却不敢进去。我是没有勇气,躲在角落里,老远看着老妈提着菜走过来,她身体看来挺好的,看了一眼,看见她走过去了,我立马就走。
“子颜,你终于回来了,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进去啊。”竟然被爸爸的司机看到了,索性是来都来了,就进去吧,死不了人的。
大半年没见到父母,他们的态度转变了好多,一直追问我这段时间在哪里,又是嘘寒问暖的,父母最能包容子女,看来他们原谅我的任性。
“子颜,是我们错怪你了,孟谌都告诉我们了,你们离婚不是你的错,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先对不起你的,没事过得委屈就离了吧,是他不好。”妈开了口。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父母态度转变这么快,他外面有人,就他这性格,身边根本就没有异性,他编的的也太扯了吧。
我并没有搬回家去,依然在我的小窝里。可是有时候会失眠,有时候又模模糊糊的做起了梦,梦见小时候的情景,梦见孟谌那天走时的情景,甚至觉得心口隐隐的难受,我做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就连同事傅晓都说我变了很多,变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