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家庭,现在我是毫无半点的眷恋,甚至有些时候,就想着,趁早散了心里落个清静。
当初,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是我长期以来困扰着我的一个问题,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也解释不清楚。嫁给张翔,我知道他一家人都变态,但我还是想一头牛似的,只认准红色,甭管红色的背后是陷阱是灾难还是什么别的,都懒懒的无暇顾及。
或许,年轻时,冲动是哪个年代里,现在回忆起来,唯一值得纪念并缅怀的事情。
张翔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曾经在小区里,老年人在一起跳舞时,他趁着天黑,偷摸了居委会大妈的屁股一下,当众被揪了出来,揪到家里来,还死不承认。屋子里本就地方不大,这可倒好,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简直把屋顶都给催掀翻,我的头也都要快炸了。婆婆还不认错,和对方吵,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婆婆斗不过,于是当众就脱了裤子,装疯卖傻……后来,人散了,婆婆还像只公鸡似的,掐着腰,撅着嘴,想跟我斗,不看看我的道行。
的确,想当年,她生下老公,因为是超生,计划生育小分队的工作人员要进行罚款,她不从。双方拉锯战的时候,她就是这招:脱裤子。往后那些人来一次,她脱一次,后来,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