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沉稳的妻子开对我说:“你能不能等我母亲去世后再离婚。要不现在离也可以,但逢年过节我们回去的时候还装着是夫妻,母亲把我们俩拉扯大不容易,我不想让亲再为我们操心。
母亲是四十年代的,很要面子的,母亲有心脏病你是知道的,我怕她老家知道这件事后会受不了,母亲常在村子里前常夸你的好,我不想让她在村子里面前丢脸。”我还能怎么说,满怀羞愧的答应了她。妻子等我吃毕晚饭就催我返回城里,她心里依然担心着在城里一个看店的。
回到城里,我把妻子说的话告诉了小姨子,小姨子哭了,小姨子不让我和她离婚,如果我敢和她离婚的话,她会杀了我,那晚我第一次看见小姨子像一狮子般发威,露出凶残的面孔,我被她震慑住了。这样子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小姨子开始故意疏远我,不让我碰她。昔的温存没有了。我茫、失落,可我只有呵护她,等她回心转意。
没过多久,村里来电报说岳母病了,还病得不轻,我们都赶了回去,我按妻子的约定和妻子一起站在岳母的病宽慰她老家,小姨在另一边用手拉着岳母的手亲切地摸挲。岳母的病一时很难好,最后小姨子决定留下来照顾岳母,我回城照料饰品店,妻子回乡去班,儿子也要回去学。
岳母终究没能抗过去,她老家安详的走了,办完丧事后,妻子承受着外说闲话的巨大压力提出了离婚,她不能让小姨子这样没名没份的跟着我。我没有说话,小姨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