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看着我沉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麽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
我点点头∶「嗯。」
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
「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兴奋,叫我做什麽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喜欢乱许愿,根本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
「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兴奋,只要能让你满足,叫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麽样都行。」
「大姐,我是属於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干什麽都行。」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痴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麽,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麽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於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於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内心深处觉得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