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感到痛的时候,我想到了妈妈,想到了妈妈曾经对我说的话:你要是很容易的就对哪个男人敞开了身体的话,他一定不会很在乎你。’这时我绝望了,我觉得我错了,是妈妈说的对,我自己不在乎自己,还有谁会在乎你?
就在我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时,这个男人领回一个女孩来,说是他报社的同事,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看得出那个女孩很单纯,竟相信我是他的表妹,在他家借住这种鬼话。我几次想要戳穿他的把戏,又觉得跟这类男人犯不上这样无聊。
离开他之前,我问他为什么就不可以娶我?他坦率地说:‘他从来没想过会娶一个在酒吧里认识的女孩,而且,我在大学时代就跟男人同居,这一点让他很反感,他认定我不是什么好女孩。’‘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有些愤怒他对我不客气的评判。‘那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的慰藉,反正你也不在乎,大家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消除寂寞吗?我可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承诺,所以,你也不应该责怪我,既然选择跟男人同居,你就得有这个承受的能力,大家好和好散,你也不必有什么心理不平衡。’
在学校半夜进入女宿舍 勾搭有夫之妇的手段 和有夫之妇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