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女孩叫薛楠,是一个很简单的女孩子。流行用卫生棉条的时候,她也买来用,大家又说少女用卫生棉条,不好,她就跟着换。流行涂紫色嘴唇,黑色指甲油的时候,她也在学校悄悄涂。
后来时装杂志上说这种扮相已经落伍,她就改为少女妆。每逢有歌星在体育馆开演唱会,她都会通宵排队买票,到现场歇斯底里地尖叫。
薛楠收到第一封情书的时候,同样既甜蜜又惶恐,后来薛楠也开始每晚精心化妆,到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去和男友幽会。我猜想,如果她男友鼓励薛楠为爱献身的时候,她肯定会献,即使她并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她不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后来她说在男友家中看了一个三级片之后就不是处女了。
另外一个女孩叫陈欢,她跟我说都不记得自己的处女膜是几时破掉的,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说只记得是在迪厅疯狂了一晚之后。跳舞、喝酒,喝到晕眩。后来就和一男的上床了。都不记得那男的长成什么样子。不过她说当时很疼。
我要解决掉这处女身份
跟她们住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处女挺不自在的。不过我经常对她们说我不会那么傻,不会随随便便地把贞操交给某个男孩,我不信任任何人。
我不会深夜寂寞无助地在街头淋雨,也不会在一个悲痛欲绝的下午关上门窗,打开房间里的煤气。我也不会傻子一样抱个枕头在床上泪流满面,或者疯子一样叼着香烟,拿把菜刀在房间里乱转。我喜欢坐在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上,舒适地向后靠着,脚下还会放一把垫脚的椅子。我会把门窗都打开,让懒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