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的生理卫生课,让我突然之间长大了许多,小姨说志开始长个子了,要加营养,她把早餐的奶量和蛋量增加了一倍,她做起这些活来已经得心应手,偶尔,我和姐姐也帮她做一些,我曾讨厌她穿肥大的衣服,现在却暗暗希望她穿,她弯腰的时候,通过宽大的领空,我可以看到的花边内衣,这个秘密虽然使我常常脸红,但让我又更加渴慕,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醒来,大汉淋漓,我看看内裤的污渍,心砰砰直跳,第二天,我坚持不让小姨洗我内裤。
小姨看起来是个很安分的女人,她平时除了在家做家务,很少外出的,有一次例外,父亲要带她参加有一个什么聚会之类的,她把长发盘起,一袭黑色长裙,显的修长而高贵,我第一次见她原来也这么漂亮。
晚上回来,看的出她和父亲都很有兴致,他们关上门在卧室里嬉笑,然后又听到小姨时大时小似乎快乐的呻吟,我一方面感到好奇,另一方面又感到心烦意乱。
我16岁了,小姨来我家也整整一年了,我和姐姐也渐渐从母亲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姐姐也常和小姨有说有笑,象一对好朋友,但有一天,父亲铁青着脸,朝小姨大发雷霆,他把一封信摔在小姨面前,任小姨百般申辩,也无济于事。事后,我在姐姐的房间里发现一封写给小姨的匿名草稿,也就明白了事情的根源。
从此,小姨沉默了很多,有时她会整整一个晚上在房间弹琴,她弹琴的样子,很静,很美,很孤独。让我常常想起一副油画。父亲工厂的规模扩大了,应酬也多了,他常常喝的烂醉回来,喷着酒气大喊小姨的名字,小姨会急急忙忙离开琴房,给他去倒水,打扫他的呕吐物,我无法容忍的是那次他们敞着门,父亲象一个野兽,把小姨按在沙发上,撕去她的衣服,啃她的胸,撞击她的身体,他起伏的臀部制造的只是他个人的欢悦,小姨流着泪,穿上睡衣,那一刻,我的血液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