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妊娠反应很重,什么都吃不下,只是没完没了的孕吐,兆章虽小心伺候着,但好几次我发觉他欲言又止。孩子四个多月时,兆章终于摊了牌,他说:“还是先不要吧,不是合适的时间,我们现在连房子都没有(其实兆章的房子已经买了,不过是期房,短期内无法入住)。”我被孕吐折磨得心力交瘁,再加上兆章的劝说,又考虑到现实条件,一番挣扎后,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好端端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从手术室里出来时,我泪流满面……
生活还得继续,2013年10月,我跟着兆章回了趟老家——拜见他的家人。皆大欢喜,所有人都很满意。对于这一点,我还是颇有自信的,农村出来的姑娘,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懂得忍让迁就。兆章的姥姥特别喜欢我,泪眼婆娑地拉着我的手:“你和兆章一定要好好过!”听着老人的话,我感动极了,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爱兆章,好好珍惜这份感情。
只谈爱情 不言承诺
那天,老人非要给我红包,我没要,反而给了兆章爸爸2000元(兆章的妈妈早年去世),姥姥、姥爷、奶奶每人1000元。也许有人说我不够矜持,可对待自己的爱人、自己爱人的亲人,矜持难道不是一种虚伪吗?兆章爸爸还专门跟我谈话,说兆章不易,妈妈走得早,婚姻又不顺,希望我能在未来的生活中帮扶他、忍让他,最后,兆章爸爸叫来儿子,当着我俩的面发话:“等房子装修好了以后,你们就把结婚证领了吧。”我不好表态,但兆章的反应却值得玩味,他只弱弱地回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