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发上,非常礼貌得体,甚至说,希望她的出现不要把我吓坏了。我望着她,不知所措。她非常年轻漂亮,年纪最多只有23岁,一头柔滑的长发,眼睛楚楚动人。
“我们交往已经有三四个月了,他每次来都会做爱,他的劲很大,高潮时总是要咬我的耳根。他说爱我胜过所有的一切。我想,这事得告诉你一声!”
她说话的语气很柔和,但一定是有备有来,因为她知道那些性爱的细节对我最有杀伤力。丈夫在高潮时爱咬我的耳根,早就是15年来的习惯,没有亲身经历过,怎么会讲得这样清楚明白?
我望着那张单人床,想像着曾与自己肌肤相亲15年的丈夫跟陈子珏挤在一起做爱的情景,还有那咬耳朵的细节,痛苦得几乎要死去。我丈夫说,陈子珏是个很单纯很骄傲的女孩,她这样做无非是觉得真正的感情不能让金钱来玷污罢了。
“你,你还在上学吧?何苦要跟有妇之夫搅在一起?”我听着自己的语气,简直是在哀求。
“我爱他,”她扬起漂亮的下巴,后来我发现,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动作,一种极其有优越感但是不乏优雅和俏皮的下意识动作,“我没有用过他一分钱,就连房子也是我出钱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