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勉强下楼,她已经系上了睡袍,在楼下端着个杯子喝水,我一瘸一拐的要下楼,她这才知道我伤了,立马上去扶我,到了沙发上我一看,整个悲剧了,脚腕肿得跟个红薯一样,“哎呦……这怎么办啊,就要拿起电话打。”我叫住了她“玉姐,没事,是脱臼了,我踢球的时候有过,后来太剧烈了就容易脱臼了,你帮我拉一下就行”其实我当时也有点慌,不过我这个腿的关节医生说那次脱臼后就会有点松,她也就这么信了我的,听着我的给我拉着脚就活生生的给接上了……
事后我就给女友打电话,找了个理由说脚腕扭到了可能暂时不能去山下了,玉姐也一个劲说挺严重的,说先这么呆着,她来照顾我,我女友她们就没多说,说好晚上骑着马回来,明天再驼我去看医生,而且她父母去了省会的医院,打架的人伤得挺重,还说要打官司了,要去劝人私了。这几天都得大姐做饭,然后玉姐就要她们晚上回来的时候先多买点菜。而且得知我的打火机已经让女友收在包里了。
不过这时的我已经知道玉姐为什么谎说,打火机是她收着的,因为在她离开后,我又起身看了床头柜地下的东西,那是一套自慰器,平时你不把床头柜整个抬起来,或者把最底下那个抽屉整个抽出来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