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腿就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泛滥的欲望被那声响吓得不知去向。他们可能发现我在偷听了,这怎么办?不会进来吧?想找遥控器换台,不知道放哪里了,抓起抹布假装擦茶几。
擦了几遍茶几,遥控器也找到了,乱按一会节目,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他们还在继续,声音从我这里都能听见,孙惠呻吟得像在哭泣,哽咽地哭泣,那肯定是被李见兵插进去的瞬间割断了连续性。
这下我明白了,心里偷笑自己,实话如林文所言,瞎操心。他们做爱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完全能听得清楚,猜想他们可能已经转移到客厅里做呢。
「他们也太大胆了!」我这么想着,欲望就再次被勾起来。在自己的地盘,没有危险,我就把手伸进去摸自己,下身都是水,指头滑着进去,被里外的短裤别着弄不过瘾。我的门帘也像船帆,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厨房的门角,似乎有被看见的危险,我悄悄过去把门慢慢拉上,不能全关,还得开着点,要不听不见声音了。
于是我把大小短裤褪下一些,开始手淫。孙惠的「哭」声有时会突然提高几声,这几声格外刺激,我把两根指头并着伸进去挖,还是不过瘾,看见茶几上放着宝宝的玩具电话,拿了那听筒往里插,居然进去了,来回拉了两三下,就高潮了,下身的蠕动带动着一条架在沙发上的腿,抽得那腿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