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宋红也再没提过关于夫妻私密的事。然而,她往我家里跑的次数却多了起来。而且,她还总愿意和魏江神聊一顿,但我并没多想。不过那之后魏江的工作就突然变得繁忙起来。有次魏江打电话告诉我晚上加班。然而晚上我打电话到他办公室和手机却都没人接。
我下意识地拨通了宋红家的电话,马基说她去同学家了。那晚,魏江很晚才回来,说加班如何累,我没揭穿他,因为我还爱他,不想失去他。
2006年2月18日早晨,魏江出差回来还在睡觉。我临上班看了他手机,里面有条短信:他今天不在,你中午到我家来吧。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班后,我给马基打电话,得知他在青岛办事,第二天才能回来。我突然有种不祥预感。立即请了假,匆匆赶回家。
魏江不在,我转身直奔宋红家。果然,我看到衣衫不整的魏江和头发散乱的宋红,甚至连被子都没叠。魏江跪地求我原谅,宋红也流着泪忏悔,问我还能不能做好朋友,我痛苦地哭了。
两个月后,魏江出差,宋红也被公司派到广州办事,第二天晚上我突然发起高烧。我不由自主拨通了马基电话,他马上赶了过来,抱着我去了医院。他为我挂号、化验、取药,在急诊室整整陪了我一夜。接下来他又照顾我两天。
我的病全好了。就在那天晚上,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主动抱住了马基,他身体僵硬一下,随即转身抱起我。我们亲吻的刹那,我心头掠过一阵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