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那年,我与同学去白市驿玩。一个露天坝子,坐着数不清的男女老幼,都专注着朝前看。正前方,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年纪的女孩浓墨重彩在台上唱戏。我看了一会,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便朝后台跑去。等女孩下台后我直接告诉她我要做爱做的事情,她居然同意了。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我经历了我的“第一次”,而女孩显然不是第一次。她很沉着,而我也不慌乱,一切顺理成章。这事,这女孩,仿佛前生后世经历过。
那天结束后我若无其事回到学校继续上课,虽然成绩一直很棒,但我感觉自己只用了很少精力在学习,剩下的时间都在想女人——不是思念,更不是爱,只是对女人身体的幻想。我没有美丽的初恋,度过了一个残缺的青春期。我知道自己异于常人,或者叫坏,坏得透顶。
放荡男遭遇大度女
高考上了中山大学,我读到二年级,觉得没意思透了,停了学。那时母亲开始卖百货,生意不错。这之前,或者这个期间,甚至结婚前,我甩过多少女人,我已无法统计。女人,就像我脚下的路,四通八达,过目就忘。我从来不爱她们,完事后就叫她们走。有的不愿意,哭啼不休。我就骂,甚至逼得用拳头。
我觉得人间本无情感,男男女女惶惶然行走,不过是身体找身体,从年轻到衰老,从此地到彼地。找不到那具想要的身体,就一辈子流浪。母亲和我的观点一致,或许是她的言行成就了我的观点。她一生都在找寻想要得到的,没人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做生意赚了很多钱,也找了数不清的男人,只要她爱上的,她就不顾一切出击,不管对方已婚还是未婚。然而她今年已经年逾60,仍孑然一人,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不结婚。曾有一位颇有才华的工程师为她自杀身亡,她也只是撇撇嘴,吐出两个字:“该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