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起,我明白了我与男孩子的不同,但是对于性,我仍是一无所知。
睡觉时,我喜欢抱着一个塑料的娃娃,那个时候也没别的玩具,女孩子的玩具好像也就是这种塑料娃娃,穿上粉红的裙子镶着花边,就觉得美的不得了。
确信大人看不见的时候,我会把这个娃娃放在两腿中间用力夹着她,直到找到我期望的那种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呢?我朦胧,不知道那与性有关。
上初中,有男孩子给我写纸条了,我说了一直对男孩子有好感,不喜欢和女孩子玩。
他们给我写纸条是一件不能说的事情,这我知道,说喜欢我,我也很高兴,别人说喜欢你总比说讨厌你好啊。
但是约会我是不敢去的,我在家长和老师的眼里是个乖乖女,也懂得了一点姑娘大了要守规矩的道理。
什么规矩呢?说不清楚,谁告诉我的这些规矩?也说不清楚。
是教化吧,没人耳提面命,却能深入人心,这就是教化。
十七岁的时候,一个高我一年级的男孩追我,他一条腿跨坐在自行车横梁上的姿势特别帅。
那时候我已经懂事了,懂事了也就懂得了羞涩,好像女孩子不羞涩就不是女孩子,所以我就羞涩,为此使那个男孩子追我的时间延长了好几个月。
他得到了我的初夜,现在想起来真觉得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