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不仅需要感情的安慰,更需要报复。如果我不跟这个克林顿,厂长肯定不会为我出一口气,我是白白被欺负了;如果我跟了他,不仅能得到安慰,还能叫厂长把她们都炒掉。
几天后,我终于答应了克林顿,住进了他给我的别墅。也彻底地出了一口气,让厂长把打我的那些女孩都炒掉了。
如果做一个普通人的情人,是完全可以过得很平常的,但做当地一把手的情人,比坐牢还难受,连吃一餐饭,都不敢在东莞,都要跟他偷偷摸摸开车到深圳。
我就这样被软禁在别墅里,每天听着时针的滴答声,等候着他偶尔光临。我的心理疾病就是在那时候造成的。
第二年,可能是他看出我一个人待着会产生心理疾病,也可能因为他知道我一个人太寂寞,便给我40万元,又给我办理了手续,让我去华盛顿学习。
我既想离开这个监狱一样的别墅,又离不开他。因为一离开他,我将跟以前一样,一无所有,又要继续去工厂里做一个受人欺负的小文员。所以,出国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在华盛顿的三年里,我基本没有心思学习,寂寞的时候,我就飞回来找他,反正每次回来他都会给我钱。所以我实际上没学到多少知识,后来只拿到结业证书——其实要买个假文凭太容易了,但我觉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