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找不到人诉说的时候,我自然想到了静声,我一封接一封信地告诉他我在体校的“不幸遭遇”,他总是会给我最及时的安慰。
那段时间,每个星期我都会收到两封信,淡蓝色的信纸上印着可爱的小熊,平淡的话语中满是关心的问候,静声大哥哥般的温暖让我心理上越来越依赖他。不管什么烦心的事情,我都会统统抛给他。渐渐地,我已经习惯了伴着他的书信入眠,虽然不曾见面,但我早已把他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三年电话情
部队里打电话很不方便,但静声总会想办法偷偷给我打电话,在静声的支持与鼓励下,我渐渐地适应了艰苦的体校环境,一年后,很多学员无法忍受教练的魔鬼训练,训练队里只剩下10个人。这时,向静声控诉教练对我的“待遇”,也成了我们书信和电话中讨论的话题。
“当时的教练对我非常好,”小可像卡通娃娃一样眨着眼睛说,“好就是严,别人只跑10圈,我必须跑15圈,训练时别人都可以犯错,就是我不能。”小可那夸张的语气,十足的幽默。
奇怪的是,在我向静声抱怨过之后,教练非常严肃地找我谈了一次话,他表扬我是整个队列中最勤奋也最能吃苦的一个,有很好的潜力,要我好好把握。虽然教练抓着我们去训练的时候,我们都恨不得把他从窗口丢出去,但听到他的表扬,我平日对他的怨气也消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