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去。
我拿了一块大毛巾给她,说:用这个将身体裹好就可以出来了。
她说:奥。
春梦了无痕
她出来了,坐在我的床边,不说话。我将她压在身下,用右手中指去探索她的下身,她的下身早已如洪水泛滥,润滑无比。我心想:北京回来的婊子!够野!
她随手关了灯。在黑暗中,我解开毛巾,借着夏日窗外的月光,我插入了,将她从床尾顶到床头,她一直喊疼。
我心想:你装逼可以,但不要装处!
半个小时下来,我们换了很多姿势,我发现她对做爱是很生疏的,根本不象他抽烟那样娴熟。自从我插入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叫我“兄弟”了。她知道,我跟她是不一样的。
此次做爱全程,完全由我指挥,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一泻如柱的。我只记得完事后我问她: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主动,你以前是怎么做爱的?只知道喊疼,不知道叫床!
她说:对不起,我以前没有做过,真的不太会。
我说:别逗了,你以前要是没做过,今晚你会流血的。
她不说话。
她居然是处女
我开了灯对她说:你去洗洗吧,我要睡觉了。
处女刺痛了我的双眼
她起身下床,进了卫生间,我又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同时,在洁白床单的表面我也发现了横七竖八的血迹,强烈刺痛了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