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和她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直到有一天,徐军的爱人结束巡演回家了,意欣才羞愧地发觉自己已经走的太远。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痛苦的意欣无法解脱,整夜整夜地呆在客厅里吸烟。隔壁的一点点动静都会牵扯到她的神经,好疼。
星期天,趁妻子逛街的空隙,徐军偷偷溜过来,他吻着意欣,一遍遍地肯求:“亲爱的,再忍一忍,等她走了就好了。答应我,别折磨自己好吗?”
意欣狂乱将徐军推出门外,坚决地说:“不!你走,马上走!我们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她再也不想过这种见不得人的阴暗生活了,而且再过两个月,嘉明就回来了,也该是斩断孽情的时候了。为了躲避徐军,意欣向公司请了年休假,出门旅游去了。
半个月后,意欣刚回到家,正要关门,门被人在外面拉住。憔悴的徐军走进来,深情地拥她入怀,哽咽着说:“欣,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理我了?”
她狠心推开他,死死地锁住房门,任凭他在外面拼命地按门铃。“欣,不要拒绝我的爱!”“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开门吧!”徐军的短信轮番轰炸,搅的意欣头昏脑涨。她无奈拨通了他的电话,哀哀地肯求:“放了我,让我们就这样结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