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幼稚,太低估菲菲了。”毅磊的神色变了,没有了刚开始的笑颜,欲言又止的脸上写满了悔意,他埋着头,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
那晚,我和菲菲的母亲谈了很久,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她长叹了一口气说,“哎,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去解决吧,我年纪大了,管不了啦”。
好聚好散,菲菲的母亲留我住一晚,于是我睡到菲菲的弟弟房里。忽然,景飒一个电话打过来,问我在哪怎么还没回家,我说有点公务要办,在外地。挂上电话,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扑通扑通地跳。
无法原谅自己
第二天我正准备去上班,景飒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我昨天住在哪里,我紧张地说在同事家,她又问是男同事还是女同事,我已经预感到出事了,但还咬着牙挺着说:“男同事,你不认识的。”景飒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了,“不认识,不认识你都跟人家朝夕相处了两三个月了,你为什么要骗我!”不等我回答,电话已经断了。
两个月以来,我和菲菲的交往都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她,为什么她在这个时候知道了?难道……菲菲那怨恨的眼神浮现在我眼前,我猛的打了个冷颤。我连忙回去找景飒,希望她能够听我解释,可是她不在家,她的大姐告诉我她回外地的老家去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