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养了五天,伤就好多了。我第一次有了渴望生病的念头。重新回到工地的第二天,我鼓足勇气约了文娟出来,想把埋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喉咙竟象打了结一样,文娟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我哪里又不舒服了,问:“是不是还疼呀,哥?”我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把“我很想你”几个字吐出来了。我收紧神经等待着她下一秒钟的反应,心里七上八下的。文娟的眼眶渐渐潮湿了,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喃喃地说,“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安排我们呢?”
我和文娟都很压抑,这段时间,她又开始躲我。我不比当年,没太多精力和传统势力抗衡了,但我确确实实很爱她。这几天,我脑子一边想文娟,一边苦恼像我们这种巨大压力下的不伦之恋,怎会有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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