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一下子就乱了套,全身不由地颤抖起来,怎回事?是谁?女人!孩子!咋坐在我家不走了?是我那无耻老公又在外拈花惹草,惹事了吗?刚刚获得的那份轻身,眨眼间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慌、恐惧。
接听电话后,我身上彻底软了。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开车了。只好将车停好,打了车先回家看看。可我并没跟老公说这事,保姆电话里她说不清,我也不刚断言是啥事?只能自己先撑着,装做镇定回家一探究竟。
当我开门进屋的那一刻,见到是娟娟,骤然莫名其妙地更加紧张起来。我并不是怕她,而是怕她怀里的那个看似才几个月大小的女婴。她见我回来家,就把孩子放在沙发上,立马给我跪了下来,哭着求我留下她们母女。我很不高兴的拉她站起来好好说话。并且还用严厉的口气骂她:“你怎还有脸再见我呢?你这个不要脸女人。”
她拉着我的腿就不松开,她说她实在是在外面生活不下去了,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我们的。她说,她知道对不起我,可也不能全怪她,她求我看在孩子的面上,留她在家,她居然说那个女婴就是我老公的亲骨肉,她说我若不信,可以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
“亲骨肉”,三个字,如同五雷轰顶。我当时就晕倒在沙发上:“保姆小红,赶紧拉走她,让她别说了。”小红给我倒了水。我有气没力的给红说,让她赶紧给老公文兵打电话。让他无论外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必须放下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