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天,张巧巧安静了许多,一个人跟透明人似得,甚至连说话都软绵绵。直到周六的早上,她给我发来短信:对不起,帮我捎个假,我病了。我赶忙回拨过去,去医院没?她接到我电话,气若游丝的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只需睡上一觉,就会好的,我好困,先挂了啊……我本想再说两句安慰的话,也只能活活的掐死在喉咙里。
周六,只用上半天班,中午回到家,煮了米饭,炒了一份菜,一个人吃的很饱,很尽兴。邢科说他要外出几天,有一个客户说他们的产品出了问题,他要去解决下。我问,需要多长时间?他说,大概两天左右吧。我说,路上注意安全。他啵的一声就亲我脸上,老婆,再见,还对我敬了个礼,调皮顽劣的像个孩子。
似吙没再来纠缠我,其实这也正是我期待的,我总不能和他一直这样不清不白的吧。扪心自问,我还是爱着邢科的。
下午三点,想外出转转,刚下楼,习惯性的看向四周,因为我害怕似吙这个不要脸会突然钻出来。他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完全让我措手不及,他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常常弄得我手忙脚乱的。或许,恋爱中的男人就是这样,总喜欢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不可能,想不到,可孰知,有些女孩子未必会喜欢,好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