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梅依旧来我的咖啡店,帮我料理店里事宜。
有一天,月琴没有打电话来。我等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打来。电话中,月琴的语气很着急:“剑锋,昨天狂风暴雨,妈妈也因为淋了雨着凉感冒了……”
月琴说了很多,说母亲如何操劳。我面无表情,呆呆的听着,挂了电话,我贮立很久很久……
也许,这十年来,母亲一个人在家受了很多磨难。若不是这次月琴回去,给我讲那边发生的事情,我是不是还要无动于衷。
一种本能的驱使,我想立刻飞奔回家,承担起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可是,有东西牵绊住了我的脚。
这时,月琴又打来电话,说母亲病好点了。
我不知道,这段日子月琴是如何帮助母亲操劳的。我也不知道,这十年以来,母亲一个人如何维持这个家。
月琴又打电话催我回去,我犹豫不止。
晓梅看到我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咖啡店有我呢,你要去做什么,就去做。”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曾经在我眼里若有若无的姑娘,倒也识得大体。
我说:“我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