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进来了,她不拿正眼看我一下,径自走进她结婚后尚未搬走的侧房,不知在里面鼓捣什么。一会儿她出来了,硬生生地问我:妈留下的金首饰要怎样处置?
我胸口腾地冒起一股火,岳母尸骨未寒,她的掌上明珠就想来分她的首饰了,真应了“女儿贼”这种说法。我没好气地说:不处置,明年择个吉日,连同妈的骨灰一起下葬。
小姨子鼻孔里“哼”了一声,站起来骂了我一句:“狗屁校长。”
“你说什么?你再骂一句。”
“我再骂10句,狗屁校长狗屁校长……”
我受不了她的辱骂,把积攒了多年的忿懑、嫉恨,还有岳母去世的悲伤都集中在手掌上,“啪啪”地朝她的脸孔砸下去。
令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小姨子停止了叫骂,但却高傲地扬起头,连同嘴角的血丝流出的,竟是暖暖的笑。
她说了一句“你打吧”,就咬住我的袖口不放。我用左手推她,也被她一把抓住,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小姨子的胸是全镇男人目光的焦点,又高耸又微微颤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