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阿巧真的戴上了“克夫帽”,没人敢娶她了,她安心地伺俸着公婆,教育着子女,少言寡语,足不出户,勤劳节俭。
老陈为她留下了二万元的卖命钱,小陈为她留下了二十万,她成了村里的首富,找她借钱的人多了,可她只有一句回应,这钱我能借吗?我上大学那些年,娘说她向阿巧婶几次总共借了一万多元。
阿巧婶相继又安葬了公婆,培养的两个孩子都成才了,儿子矿业大学毕业后分配了工作,前年也结婚了,在市里还买了房,女儿大学期间读心理专业也毕业了,还谈了对象。
阿巧婶现在和儿子住在一起已经3年了,家里还是30多年前的二间破房子,丝毫没变样,院子里也长满了草,家里只有几口缸,两张床,几条破被子算作是值钱的东西外再没有别的了,真没法想像这些年她是怎样熬出来的。
娘说,阿巧婶变样了,去年春节时来老家庙会烧香时看到过她,穿上了皮鞋,有了羽绒服,没想到老了雀斑却变少了,头发黑了也直了。我说,是儿子打扮着娘,她终于等到了幸福的时候,这也该是她的命,而当年那些鄙视的眼神,如今又会是啥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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