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生后,看着曾凯抱着孩子喜不自胜的样子,我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我以为儿子和时间能够挽回爱情,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曾凯的要求下,我回家做了全职的家庭主妇,打理家务,带孩子。
我们像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不再相骂,不再动粗,也不再亲热,在家里碰面也会彼此点点头,家庭里这种冷漠的气氛,我想他是刻意的,我是无奈的。
捱到年底,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了。服刑也是有期限的,我不想把自己再关在这座让人窒息的牢笼里了。适逢同学会,我没有告诉曾凯,就去了,之后由几个同学开车送回家。没想到曾凯红着眼等在楼下,见了我就怒骂“你还要到外面去野?你是不是还没有野够啊?我让你野!”说着挥拳便打。
在同学们惊愕的目光中,我含泪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给曾凯发短信: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儿子家产都给你。
我在家时,他只知道折磨我,但一旦失去,他心里又觉得舍不得了,特别是儿子每天吵着要妈妈。后悔不迭之下,他开始四处找我,通过各种渠道向我传达和解的意愿。最后他找到了我的父母家,痛哭着向老人坦陈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