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一大堆东西里翻找,前胸很突兀地坦了出来,隐私的部分遮遮掩掩地暴露着,在宾馆不怎么强烈的灯光下,果然是触目的白。这一次
出来,是一个人住一间的,我觉得不妥,连忙走出来,她却很热情地追出来,硬要把东西塞给我,就这样变成了两个人在宾馆的过道里拉扯起来,我只好拿着她给我的东西走了回来。
我有点尴尬地回了房间,洗澡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居然想起她领口的春光,自己弄得面红耳赤。大概两三个小时以后,夜深了,我看着电视几乎已经睡着了,她却发来短信:“戚老师,我的钱包大概落在你那边了,方不方便找一下。 ”
黑木耳的袋子里是有她的钱包,我回了短信给她,她说:“我来拿。 ”
我有点窘,拿了钱包到门口打算在过道里给她,门开处,她已经一闪身进来了。
她喷了香水,一件针织外套随便地披着,进来以后就随手脱下来扔在了床上,里面只穿了一件睡袍。临到关键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不是柳下惠,后来,就出了事故。
东窗事发
那一夜之后,她跟我一下子就淡了,也不来找我讨论气色的问题,出去买东西也跟一帮女同事凑在一起,可是隔着人群,她会偶尔地打量我,我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