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我的下身摸索着。我低下头,是陈淳,她隔着裤子轻轻撩逗着我。多日的禁欲使我一下子就坚挺起来。陈淳回过头来,面对着我,无声地把她的下身贴过来。
那是暮春,衣衫单薄,我们就在人墙里轻微摩挲着,陈淳的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链,她靠着我,闭着眼,面色潮红,一脸陶醉的样子。在公交车的颠簸与被洞穿的恐惧里,我清晰地感觉到陈淳也达到了高潮。
在我们宁静的小天地,陈淳依然无法激动起来。渐渐地,她不再隐瞒对"床上运动"的厌恶,每晚一上床就转过身去,不让我碰她。然而在一些本不该激情昂扬的地方,比如无人的电梯、深夜的走廊,陈淳却显得兴致勃勃。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一种违背常情的冲动。
但次数一多,我就有些烦了,生怕被人撞见。单位集资建房,我和陈淳倾尽所有,买了一套面积一百平方米的房子,那段时间,我奔波于各大建材市场,在我的努力下,房子被装修得异常典雅精致,为了我和陈淳的幸福生活,我还特地买了一张昂贵的大床。
说实话,陈淳是个好妻子,工作很累,每天下班以后还要匆匆赶往菜市场,家务事一点都不让我操心,这样一位传统的好太太怎么会跟另类的性癖好联系起来。望着她细致娟秀的面庞,我常百思不得其解。我试图劝慰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卧室的性爱上来。